可是,是她自己提的分手,连面都没见,她给他发了写着分手结果的短信。
然后是四年不见了。
耳边两个师姐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上回小姚哥因为太紧张在纪淮面前出糗的事情:“说句实话,师姐我纵观全所,日后秃了头还能入眼的,小姚哥还能排上前列。”
她心不在她两的对话上,隐隐听见不远处有凳子拖动的声音,视线里白菜叶刚刚飘起来。筷子还没来得及去夹,伸出的手被一把攥住。
对方手用着力,她手一抖,竹筷子掉到了锅底里,成了加菜——老笋干。
纪淮顺着那只手,沿着胳膊向上看,他背对着光站在她身侧,视线交汇的一瞬间,他拖着纪淮往外走。
她来不及跨过长板凳,险些被摔倒,他脚步没停,推开店门拉着她往巷子里走。
他也没目的地,隐忍的怒气藏在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的脚步里,藏在五指用力的手上。
纪淮看着隐于夜色里的背影,那是四年里没有一个梦能勾勒出的身形。
手腕很疼。
她鼻子一酸,停了脚步:“陈逾司。”
三个字刚说完,他终于驻足了。
漆黑的弄堂里,纪淮被一股力推到了泥水墙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