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了。
小卖部的面包也不怎么好吃, 面包夺走了嘴巴里的水份,里面夹着的肉松吃着一点味道都没有。
老教学楼前的爬墙虎绿着,长满了半面墙。
忽然,一罐罐装的咖啡摆到了他手边。
陈逾司嚼着面包侧过头,先看见撑在围栏上的一双手,然后是灰色的校服裙摆。
纪淮的脚压根碰不到地面,帆布鞋在空中晃着,她是来问题目的:“你数学最后一道题写出来了吗?”
陈逾司拉起易拉环:“写出来了。”
“那完了,我估计是考不过你了。”纪淮说完,表情跨了,有点委屈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上的咖啡。
陈逾司把咖啡递到嘴边,在纪淮的表情下还是没能喝下去:“怎么着?准备要回去?”
纪淮摇头,颓丧的表情好转了一些:“那倒没有,就是想喂你吃安眠药了。”
一想到六月份顶这个大太阳在操场上舞动青春就觉得热,可考不过他也没有办法。
陈逾司还没接话,她倒自言自语的开始自我安慰:“还有三场考试呢,我还有机会。”
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心理安慰,仅在下午考前复习开始的半个小时就被打破了。
数学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