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浇花的时候, 还是被吓了一跳:“大晚上拿着一条白裙子站在阳台上, 有心脏病的都能告你有谋杀嫌疑。”
纪淮嘀咕了一句:“胆小。”
因为是件便宜货,布料不吸水,怎么拧都拧不干, 水珠顺着裙摆的边缘一直在滴水,滴在她脚背上,夏日的凉拖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怎么不扔洗衣机里机洗脱水?”陈逾司拎起水壶,动作娴熟的打理起他那盆韭菜。
“这种便宜货,扔进洗衣机之后拿出来,我都怕布料和盘扣都各过各的。”纪淮拧了两遍了,还是拧不干,只能滴水的挂在晾衣杆上。
陈逾司抬眸,看着晾衣杆上那件旗袍,普通到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廉价,学校抠门程度还是原来的配方:“挺好的了,学校至少给你们换掉了那条人间富贵花。”
纪淮甩了甩手上的水:“我怎么听你语气有点遗憾呢?”
陈逾司一笑,样子有点欠:“能掌握一个人社会性死亡程度的黑历史,难道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嘛?”
纪淮弯腰端起水盆:“来,我请你儿子们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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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抠门,也不要脸。
运动会两天,有一天还是周六。许斯昂周五要回医院复查,有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