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新月银河争光。
陈逾司坐在她对面的位置,学着她的样子扭头看着窗外:“摩天轮是浪漫的代名词吗?”
纪淮不按陈逾司的想法出牌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天玩乐下来加上大哭了一场,她坐在位置上都开始打哈欠了:“什么摩天轮的传说都俗套死了,说什么非要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接吻,如果真有用,民政局离婚登记处门口就不会有那么多一边扯着头发一边离婚的男男女女了。”
她补了一句:“摩天轮的传说其实本质还是一种耍流氓的借口。”
纪淮说完,视线从舷窗外的夜景上移开。和对面陈逾司的目光交汇在有些狭小的空间内,他手长脚长,腿伸着,膝盖挨着膝盖。
他手肘搭在舷窗边上,看着她:“有人喜欢文艺范儿,总得给脸皮薄的人一些可实行的小tips吧。”
纪淮视线没挪开,望着他良久。
氛围在空间里发酵,她眨了眨眼:“但你不是脸皮薄的人啊。”
是啊,他不是。
手肘从舷窗上移开,在漫长的对视里,手掌不知怎么就撑在了座位上,身体前倾。
下一秒烟花仿佛就在窗外,嘭地一声炸开。
纪淮被烟花吸引走注意力,趴在窗后看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