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口:“学姐,能扶我去医务室嘛?”
纪淮走过去,托起他的手臂,迷彩服的布料有点厚,不中暑才怪。
医务室的门半开着,校医没在,倒有一个女生站在药品柜前找着东西。早上的风穿过纱窗吹起她的短发。
纪淮和她对视了一眼。
易伽开口:“校医去买早饭了。”
纪淮扶着那个男生找了个座位,易伽也找到了碘酒,将手掌侧面的创口贴撕下。
易伽给自己的伤口涂上碘酒,拿出一个新的创口贴。纪淮主动帮她,但这样不免就要看见她的伤口,一个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伤口已经有点溃烂了。
“光涂碘酒有用嘛?”
易伽也不知道:“应该有点作用吧。”
纪淮将创口贴撕开,对着伤口贴下去:“是不是碰水了?”
“嗯,昨天打工的餐馆洗碗手套没了。”易伽从纪淮手里将创口贴多出来的包装纸拿走,和她用过的棉球一起扔进垃圾桶。
纪淮吃惊:“你不上晚自习嘛?”
易伽语气平平,仿佛没觉得自己这样会让别人同情,她自己都不难过。转身将碘酒放回柜子里:“下晚自习去,十点钟到那里,十二点回家。”
袁费死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