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去洗盘子赚点伙食费,我也活不下去了,我们全家一起去死好了。”
开三轮的大爷帮他们把应琴抬进了房子里。
易伽开门见山,付完钱给大爷之后没有想着葬礼细节,拿起沙发上的书包:“我不会请假的。我也告诉你,我们家没钱办什么葬礼,别想着葬礼有亲戚朋友送礼,老妈早就把亲戚们借怕了。”
不找他们两个孤儿要还款就不错了。
易昊在应琴房间哭,看着应琴永远不会醒来的睡颜,他有些站不住,蹲在床边。
房间里剩下的百草枯还没收。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瓶农药本来是他买给自己的。他崩溃了,他已经到了一闭眼就自动想起自己失手杀了袁费的画面。
温热的鲜血,满目的红。
他已经准备等易伽放学回来,好好道别后去死了。
应琴知道今天寸步不离的儿子的心思,她已经好久没有吃药了,肺病折磨着她,面黄肌瘦,躺在床上,瘦的连被子的起伏都不明显。
她喝了易昊留给他自己的百草枯,要儿子好好活下去,至少要陪易伽考完试,看着易伽考上一个好大学。
“伽伽不像我们,她要强人也坚强,像你们爸爸,什么事情都打不到她。刀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