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这样的长辈一贯的说辞。
纪淮裹上棉服, 睡衣朦胧的开门去厕所,草草的洗完漱。人一走出房间,冷空气扑面而来, 裹紧外套小跑着下了楼。
外公手里提着菜正好进屋, 纪淮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男人手里提着礼包,纪淮和他对视一眼后, 小跑着去了厨房。
外婆透着厨房的窗户往外看着,纪淮不认识那个男人, 端着白粥站到外婆旁边,随口问了一句:“这是谁啊?”
“你妈妈以前的一个大学同学,每年过年都要拎东西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每年都客客气气的来, 他们也做不出赶人走这回事。每次都要坐着喝杯茶, 等饭点了再离开。
今天也还是依旧,纪淮听见客厅里男人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问起蒋绥惟。
当然他还是得到了和往年一样的回答:“小惟在外地。”
纪淮吃过早饭回房间写作业,坐在书桌前, 翻开蒋绥惟的日记,发现并没有楼下那个男人的一字一句,纪淮有点开心的把日记合上,托着腮看隔壁家院子里的梅花树。
等她再下楼,那个男人果然走了。
年初二,大姨一家来拜年,第二天早上纪淮跟着大姨他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