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结果是翻译。
电话那头听见纪淮打哈欠的声音,陈逾司哄她去睡觉。
他刚收起手机,翻译也挂了电话,翻译是北方人,少数民族的。
靠着先天欲言环境优势,不是韩语专业学生,但当起了韩语翻译。
北方人,为人热情,熟络的跟陈逾司打招呼:“我妹妹来洵川念大学,提前过来玩两天。”
这和陈逾司没多大关系,他也就当翻译随口一说。
昨晚周骞空调打太低了,陈逾司早上起床有点头痛,在床上翻来覆去没睡着。
手机里躺着纪淮的消息,他头重脚轻的拿着水杯去倒水。单手打字不方便就给她回了个电话。
纪淮还是头一回上午接到他电话,将手里的书倒扣在桌上。最近许斯昂都去上学了,易伽也不来了。她一个人呆在许斯昂家里别说有多无聊了,听见他的电话,足尖点在地板上。
“嗯?”纪淮听出电话那头的鼻音浓重:“感冒了吗?”
“有点。”陈逾司将水杯搁在饮水机上,倒了杯温水。
“感冒药吃了吗?”
没有,但不想她过多纠结在自己感冒这件事上,骗她:“吃了。”
水壶里热水还没有煮沸,有人在按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