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睡了,到时候爽完累了,睡得熟了,她把被子这么一踢,他人没跟着电影男主角一起去了,也必定预定个高烧重感冒。
陈逾司望着已经透着晨光的窗帘,有点骗不了自己了。
纪淮就穿了件短袖,现在不仅是腿了,腰腹都露在外面了。就她这个睡姿,别说下摆往上跑了,她就是人从睡衣里面睡着睡着睡出去,陈逾司都不觉得稀奇。
怀里抱着这么个衣衫不整的人睡觉,睡得着就有鬼了。少年人火气还重,陈逾司有点心猿意马了,脸埋在她头发丝里,柠檬的味道沁在鼻尖。
又过了半个小时,窗外有鸟叫了。
大爷大妈永远是一个小区里最早醒来的人,赶着日头毒辣去买菜,早去能买到最新鲜的,一些菜贩子会把乡下自家种的菜挑过来买。
陈逾司又躺了半个小时,等到了他忍耐的边界线时,他起床了。
不知道多久都没有起这么早了。
纪淮在他刚出去的时候就醒过来了,迷迷糊糊的睁眼,昨晚吃了个夜宵,今天早上起床不出意外的特别饿。
裹紧被子,打了个滚,滚到陈逾司睡觉的那边,果然比她自己那边要暖和一些。
早上的邻居已经开始忙活了,纪淮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