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喝酒。”
是个借口。
周骞记得时间,早就过去好久了, 非要给他倒了杯:“都多久了,你当你坐月子呢?”
最后还是喝了。
酒过三巡, 大家都醉意横生,只有陈逾司面不改色的在抽烟,郑以苇问他要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后, 开口是大家都猜到的表白。
陈逾司已经听麻木了, 拒绝的话已经变成了‘我不喜欢女的’。大家都心疼他,就怕郑以苇再表白下去,陈逾司就要说出‘他不喜欢人’这种发言了。
郑以苇也已经被他拒绝习惯了, 听他拒绝完自己,她还能泰然自若的继续涮牛肉。
拿烟的手垂在桌下,他准备再坐一会儿就回家了。这么决定的时候,视线里飘进来一抹扯眼的白。
他在脑海里想象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这样在店里的相遇,早在四年里,一千多天的晚上在他脑海里上演过很多遍。
但现实远比他想象中的要震撼他。
她好像变瘦了,头发也短了,但依旧很漂亮。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褂,和同行的一样穿着的女人在讲话。
她们在开她玩笑,说她很另一个男的之间的可能性。
她居然只是若有所思的一笑了之。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