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像突然就又成了梦境,她抬手给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是疼的。
等她们慢悠悠吃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纪淮一出门就看见在巷子里抽烟的陈逾司,他还没走。
两个师姐有眼力见的抛下她走了,纪淮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看着猩红的小圆点亮起又灭下,于是一根烟慢慢没了。
“你怎么还不走?”
陈逾司用鞋将地上的烟蒂又碾了一遍:“废话,动脑子想一想,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我是在等你。”
纪淮:“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冲?”
“我以前说话不冲吧?换来什么?换来你和我说分手。”陈逾司还在闹别扭。
纪淮顺着杆子下:“是啊,我和你说分手了,又不是在谈恋爱,我也不惯你的□□脾气。”
说完,纪淮就走了。
四年不见,肉不见长,脾气倒是变大了。
陈逾司抬手捏着她的后颈,像抓小猫:“我同意你分手了吗?突然一想,你那个什么小姚哥是个三儿啊。”
他话里颇有一种本宫不死尔等终究为妾的感觉。
很奇怪,没有像其他情侣一样冲锋不是红着脸就是红着脸,仿佛横在他们之间的不是四年,而是短暂的四天或是四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