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音池背过身,鸦青色的长睫微垂,她盛了小半碗粥端过去,轻放在方桌边。
佟喃眨巴了下眼睛,勺子搅着粘稠的粥,随口答,“菜都当天买的,工作日我会去公司吃,星期日一般不吃。”
“嗯。”宋音池低应了声,心底暗暗打算每天都要做早餐喊佟喃吃。
两人干巴巴的吃完了一顿早餐,末了,佟喃扔给宋音池一件淡色毛衣和一条背带长裙,“等会带你去见几个朋友。”
“衣服是新的,我没穿过。”
见宋音池垂着脑袋,手指轻轻摩挲着布料的样子,佟喃就跟脑抽了似的又解释了这么一句。
“砰”地关上门。
佟喃背靠门揉了下额角,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儿不正常了。
针织料柔软舒适,宋音池细白的指尖搭在上面,留恋着那人的温度。
上边极淡的青竹香气跟放大了无数倍似的,争先恐后往她颈后皮肤里钻,蚀骨的酥软感觉在神经中炸开。
宋音池阖眼,自上而下缓缓解开纽扣。
那点虚无缥缈的贪念就这么沉甸甸地、踏实地落在了心尖。
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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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趴办在郊野别墅。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