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心底恨不能起立为棒棒的自己卖力鼓掌。
散场后,佟喃跟随工作人员去后台拿耳坠和小提琴,脚底柔软的红毯吸纳掉了高跟鞋的声音,不远处,谈话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经过一个拐角,就看见了穿白蔷薇旗袍的女人,仍旧黑色面具盖着半张脸,她对面站着的是脱了外套,剩一件灰色马甲的杨征鸣。
不知道是不是佟喃的错觉,白蔷薇看见她时还特意把头偏了偏。
呵,是觉得自己会因为杨征鸣而对她口出恶言吗?
佟喃抱着双臂,倚在墙边,脚底高跟鞋慢悠悠碾磨地毯,看好戏似的说:“继续啊,我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噗——”旗袍女笑了,笑声仿佛珠落玉盘,清脆悦耳,佟喃忍不住走了过去,勾住她的下颚和腰,呵气如兰,“美女姐姐,你还不如考虑一下我。还是我们女人更懂女人心思。”
佟喃的唇几乎抵着自己的,淡淡的雾水青竹信息素味似乎服帖在颈环上,争先恐后往腺体里涌。
不知不觉间,宋音池内心的空缺越来越大,极度渴望着佟喃来填满。
长睫轻扇,盖去眼中复杂颜色,这么近的距离,近到佟喃涂了雾面口红唇上的淡淡唇纹也能看清,灵活的软舌抵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