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紧了掌心的外套,走过前站在佟喃背后,出声问道:“在干什么?”
身后骤然响起的清冷声音吓得佟喃一个激灵,她回过身,对上宋音池犹如实质的视线,又立马挪开,随口道:“观察蚂蚁。”
理由幼稚、牵强,佟喃在说出口的一瞬间就禁不住后悔了,脚趾也恨不能抠出一幢别墅。
所幸宋音池没笑,只是将外套和棉拖递过来,“穿上吧,外边冷,着凉了容易生病。”
“生病了也不用你照顾。”佟喃不知道自己在和对方置什么气,是因为那张薄唇里没吐出自己想要的关怀吗?
——我担心你会着凉。
可期待的这句话和宋音池的那句好像也没什么太大差别。
佟喃套上鞋,外套披肩上。宋音池不会说话这点她不是早就知道的么,非要和对方较劲干嘛呢?
她想起高中有一回两人跑出体育馆,外头下起了大雨,一把伞两个人撑着,伞檐往她这侧倾斜。最后宋音池的肩膀湿了一大片,可她却半分水汽都未沾上。
宋音池缀在佟喃屁股后头,出声:“刚才是我开玩笑,别当真。昨晚就是你喝醉了,咬了我一口。”
“……”
好半晌后,佟喃才“噢”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