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指着门口:“出去。”
“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什么意思。
她们就像这条不适合的脚链,天衣无缝的替换,收束变紧会真的硌伤人。
佟喃在宋音池走之后,舀了一勺蛋糕放进嘴里,也不在乎它味道有没有变怪,然后拆出凤梨酥、绿豆糕硬塞进嘴。
一种堵噎气管的快意,生理盐水直逼眼眶。
佟喃捂住潮|红的脸,泣声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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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
佟喃已经快十天没见到宋音池了。
夏季最热的时间已经过去,秋意逐渐降临这座城市,已经有部分树叶泛出金黄色。
佟喃养了只乖巧的布偶猫,取名巧克力。
尽管一开始常常会把家里搞的一团乱,导致她没办法似的,叹气:“你怎么和你妈妈我一个脾性,看起来很乖,实际骨子里头反叛得不行?”
“你看看你,这都是你咬坏的第几根逗猫棒了。”
逗猫棒上的毛落进沙发下边,佟喃几乎是趴在地板上去给它扫出来的,腰都快断了。
“巧克力!”
佟喃去厕所洗拖把,鼻尖嗅嗅,闻到一股怪味,她看见猫砂盆,整个人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