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您说……我和田勇结婚快十年了,真是什么状况都遇到过,也是方婆婆帮着看了大半年,又给我调理了这半年,我才怀上的……要我说呢,白内瘴还只是有点儿眼睛不舒服、看不清,青光眼才是真正难受的,您还不如……”
“这可说不好呢!视神经多精贵多细啊,这治眼睛,少不了在头上、在脸上动针!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呢?”沈丽琴咄咄逼人。
方氏面上有些不好看。
邬老师打圆场,“好了好了,今天是耀华的好日子,咱们不说这个了,咱们说点儿喜庆的。王莉啊,你看你这身段还挺苗条的,你要是不明说,我还真看不出来呢……满三个月了吗?有什么反应吗……”
话题被拉到了一边儿,沈丽琴却坐在一旁生闷气。
外头许翠的大嗓门响了起来,“爹……爸!爸爸,家里又来客人了!”
徐四海朝沈丽琴使了个眼色,起身向邬老师告了个罪,出去了。
接下来,邬老师有意引导话题,又有王莉捧场,很快,就连方氏也兴致勃勃地跟她们聊到了一块儿。
不多时,徐耀华推门而入。
今天他是新郎倌,穿了件白衬衣,袖口被卷起,胸口还别了一朵大红色的绸子花,戴着一副黑边眼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