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
白内瘴、青光眼……这些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奶奶的医经和医案上明明白白有写出来治疗的法子。而且医案还不少,能用药疗,也能靠食补。奶奶之所以说用针灸,其实是选用了最快捷、最能立竿见影,也是最最凶险的一招。
当然,这大约也是因为奶奶颇有几分傲气的原故——要么你就相信我,要么你就别信我!
但是从王莉的角度来看,她还是很愿意巴结这位邬老师的;而看来那位邬老师,似乎也对奶奶所说的针灸治眼病,很感兴趣。
方氏交代孙女儿道,“明天看情况,倘若那芳之想让我给她医眼睛,恐怕王莉会接我们过去,住在县委大院的招待所里……依着王莉的性格,我给芳之医了眼睛以后,她们势必还要去一趟大医院,好好检查一番,才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治好了芳之的眼睛的……”
“所以你把行李收拾好,咱们这一趟出来已经五六天了,再耽搁几天,这前前后后的就去了七八天、八九天,该回去了。”
傅楚窈连连点头。
第二天一早,昨天王莉的司机小孙果然开了汽车过来接了傅氏祖孙俩,往县委大院去了。
邬老师已经呆在王莉家里了,并且看起来还跟王莉聊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