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他吃了别的东西……那就算两天以后他还活着,也不用来我这儿了。好了,你们走吧!”
听方氏讲得这样严重,满叔一脸惨白,两条腿都打起了摆子……
最后还是胖婶儿给把满叔给背走了的。
待胖婶背着满叔、带着春妞走了以后,傅楚窈一边收拾院子,一边埋怨奶奶,“……您干嘛无故吓人?满叔分明就是个沉脉!脉像歌都说了——沉潜水蓄阴经病,数热迟寒滑有痰,无力而沉虚与气,沉而有力积并寒,寸沉痰郁水停胸……”
“奶奶!这个满叔啊,他根本就没有中毒嘛!”傅楚窈嘟嚷道。
方氏微微一笑,“没错,他确实没有中毒。蜈蚣卵这种东西,就算被他生嚼了吞了下去,难道还能在他肚里孵化了不成?”
傅楚窈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恍然大悟,“……原来奶奶你是吓他们的啊!”
方氏又是一笑。
“我就说呢,红籼米、白米、黄小米这几样,明明就是滋补养身的吃食,什么时候能当成药了?”傅楚窈嘀咕道。
方氏不同意她的说法,“万物皆生阴阳……只要是食物,便有相生相克一说,平时我们看着觉得很普通的食物,也能做食疗。”
傅楚窈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