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窈打量着这个只会干嚎、可干嚎了好久却不见一滴眼泪的花衣女人……
然而陈氏兄弟也没有向傅楚窈介绍花衣女人是谁,那花衣女人也只是将那个七八岁大的男孩子护牢了……
所有的人,都用带着防备的眼神看向她?
可她是他们请来的大夫,不是么?
傅楚窈的心头闪过了奇怪的感觉,皱眉问道,“病人呢?”
花衣女人不由自主地看了陈大牛一眼。
傅楚窈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她克制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转头看向陈大牛……
“让小虾去外头!”陈大牛不高兴地说了句什么。
花衣女人的哭声一收,然后低声向那个七八岁的男孩说了句什么,似乎是打发他去别人家讨个什么东西的……
男孩小虾看了傅楚窈一眼,撒开脚丫子跑了。
花衣女人抹了一把泪(其实这眼泪并不存在),这才对傅楚窈说道,“你跟我来!”
她扭着腰儿带着傅楚窈走进了陈家。
傅楚窈打量着四周。
这个家也真是够穷的……
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个家,恐怕还高攀了。
这家人的房子都快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