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捧着茶杯又啜饮了一口茶水。
见奶奶精神还好,傅楚窈放下了心。
她蹲在了陈建民的身边,拿过他的手,替他诊脉。
半晌,傅楚窈皱起了眉头。
——昨天给陈建民看诊时,尚能觉察出洪脉为虚而革脉不继,由此可推断出,其实陈建民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可他在元气尚未完全恢复的时候,与女体行房数次而泻阳精,可能还被儿子给气倒了,所以才会背过气去……
昨天她给开的方子,本就是以补气补精为主,怎么到了今天,陈建民的脉象,竟然显示着此人已经到了生机永绝的地步?
脉如雀啄、又如弹石……散乱无序!
傅楚窈想了想,转头问六叔,“昨天我给开的方子,是哪一位去买的药材?”
六叔还没答话,陈二牛便说道,“……是我啊!”
傅楚窈皱着眉头盯着陈二牛。
陈二牛也不是真蠢,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你,你怀疑我?你,你有没有搞错啊!他是我爹!我,我会害他?”
傅楚窈盯着陈二牛,问道,“你是怎么抓的药,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陈二牛看看他哥,然后才答道,“那我还能怎么抓药?不就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