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说,“六叔,我没有!不关我的事……我,我一个妇道人家,我能做啥主啊,六叔……啊,建民,建民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嗯?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花寡妇哭成了这样,还一口一个不关我事、救救我?
傅楚窈也有些诧异。
虽然已经猜到花寡妇很有可能跟陈大牛是一伙的,但此刻花寡妇喊冤,还是让人感到有些意外。
她忍不住就看向了陈大牛。
果然,陈大牛一看到花寡妇,脸色就变了,“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不是让你昨天就走的吗?”
花寡妇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你你你,你又没给我钱,我一个子儿也没有,昨天一天我们母俩连饭都吃不上!我,我能去哪儿啊?”
陈大牛顿时暴跳如雷,“那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花寡妇期期艾艾地没答话。
“说啊!你上哪个野男人家过夜去了?”陈大牛疾声厉色地喝问道。
花寡妇低头,偷偷看了他一眼,抽泣了几声,没吭声。
倒是她的儿子小虾小小声嘀咕道,“……我们去哪儿关你啥事儿啊!”
陈大牛大怒!
“你个小兔崽子……”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