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只争辩了几句,宋嘉实犯得着几天都没来上课吗?
以及,老武额头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武俊佑转头看了她一眼……
见她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他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我给宋嘉实的那一下子,用了点儿暗劲,也没啥大事儿,就让他疼上个三五天的……以后就不用再惦记着去你那儿蹭饭了……”
傅楚窈一噎。
——原来他是在吃这个醋?
这么说,他是有分寸的?
傅楚窈放下了心。
然而,她又看向了他额头上的那块纱布。
那纱布隐隐透出了些药汁的颜色,而且还是伤在脑门上,这……
武俊佑又看了她一眼。
他索性干脆利落地把脑门上的那块纱布连着胶布一块儿撕了下来。
傅楚窈吃了一惊!
武俊佑满不在乎地说道,“宋嘉实被我打趴下了,我也不好意思没挂彩,就假装了个……其实真没事儿,不信你看!”
傅楚窈定睛一看……
嗯,他的额头……不红、不肿,除了医用胶带粘出来的印子之外,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傅楚窈这才放下了心。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