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确实没那样的本事啊!”
“所以我就想着,要是能在抵达你们的老巢之前,起码要让我对这种病……哪怕是只需要有一丁点的认识也好!可是……”傅楚窈轻声说道。
姜哲源沉默了半晌,说道,“抱歉,我没办法替他们做主。”
说着,他站起身,离开了。
傅楚窈长叹了一口气,拿出自己的手抄本,把姜哲源今天的脉象记录了下来。
跟着,她去了卫生间,准备搓洗已经累积了好几天的脏衣服。
在船上,淡水是个宝。
但对于完全没有航海经验的傅楚窈来说……
连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她也不懂。
刚开始她是天天换洗衣服的,友子一见,急得不得了,连说带比划地跟傅楚窈说了好久,傅楚窈才明白过来。
所以她又赶制了好几套内衣裤,虽然每天还是会换内衣裤,但外套是不会天天换的了;而且换下来的衣物,也会堆上两三天才一块儿洗一次。
傅楚窈洗完衣服,将内衣裤晾晒在卫生间的小铁窗那儿,就准备离开房间,去甲板上走一走、透透气。
当然,她牢记着姜哲清的吩咐,出门一定要带上友子……
因为有一次,她在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