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然后给他把了脉。然后,她又让他躺平,用手摸索着探到了他的两条大腿处……
入手处,她只觉得满手都是滑滑粘粘的,而且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傅楚窈叹了口气,低声说道,“……针!”
她将自己的手掌摊开了。
很快,姜是春将一枚毫针的针柄放在了她的手指间。
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傅楚窈摸索了好久、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给定准了穴位,给姜哲源下了针……
慢慢的,她一针又一针的扎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姜哲源那粗重又急促的呼吸声音总算是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姜是春又在一旁叫道,“好了好了,没流血了!真的没流血了……”
傅楚窈继续一针又一针的下钱,可姜哲源却已经没有动静了。
见状,姜是春有些紧张,连忙说道,“阿窈阿窈……十七叔他不动了!要不要紧?啊,要不要紧?”
“不要紧,我让他睡的。”傅楚窈说道。
闻言,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傅楚窈扎完了针,又开始指挥姜是春,让他一一把毫针从姜哲源的身上取下,又问道,“船上有酒精吗?有懂医的吗?你们知道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