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青年的病房,顺手拿起了挂在男青年病床旁的柱子上的护理记录。
——由于夜间基本都由姜哲源一个人护理病人,所以傅楚窈要求他,每次护理完病人,都要记录一下。这样,比较方便她早上一来,只要看看这个记录表,就能大约知道病人在夜里的表现。
呃……
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个男青年的名字呢。
嗯,等等!
傅楚窈翻开记录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姜哲源在记录本上是这么写的:
——夜十一时四十五分,哭醒,问名,答南野真夫,别墅男仆。主诉胸痛、咯血、呼吸不顺。令其侧卧体位,呕血三五口,止。静观半小时无碍,抽血,喂党参黄芪水一杯,令其睡下。
——凌晨三时一刻,再醒,主诉浑身疼痛难忍,要求小解,尿呈深褐色。喂粥水一碗,令其睡下。
傅楚窈转头,看向了正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目的男青年……嗯,南野真夫。
她急急地走了过去,掀开了被子,仔细地观察着他。
——南野真夫的嘴唇与手指有紫绀现象,而且呼吸微弱?
傅楚窈立刻给他把了个脉。
很快,她就确定了南野真夫其实是已经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