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两个悠悠闲闲地坐在班罗那古运河旁的露天咖啡座边,喝着香浓的咖啡……
傅楚窈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说道,“俊佑哥,这椅子可真舒服!”
武俊佑失笑。
——她的本意,当然并不是真的在夸这椅子舒服。
事实上这就是个普通到了极点的金属架构手工编藤的椅子,虽然垫着柔软的坐垫,但靠背和扶手都硬梆梆的,远不及家中的沙发软硬合适。
她这么说,是因为……
来到塞夷一年多快两年了,她从来就没有时间好好坐下来休息过。现在总算有时间坐下来,看看风景,喝点儿饮料了,自然是一切都是舒服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傅楚窈又嘀咕了起来,“啊,这太阳晒得人好舒服……温温柔柔的,一点儿也不像寒夷的太阳……有毒,能把人晒成老腊肉干!”
武俊佑失笑。
傅楚窈又叹道,“这风也好哇……还带着点儿水汽,真舒服!”
说着,她端起杯子啜饮了一口咖啡,皱起了眉头。
“就是咖啡太苦!俊佑哥,我想家了……我想爷爷奶奶,也想孩子们!我想带着爷爷奶奶和孩子一起回毒谷去,去看看师公、看看太师叔祖……我还想要毒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