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污秽。
肖峄阳不顾腐臭扑在元澈身上,声嘶力竭地无意义叫喊着。
这究竟是长命锁还是索命锁,果真是笑话。
肖峄阳四周声音吵杂,大多在指点谈论。肖峄阳只觉得他们吵闹,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叱责了。
元澈他今年才十八岁啊!为什么,十八岁的年纪,命竟薄如蝉翼,这般轻易的就没了。
明明已经说好了……
说好了,平平安安地等着我回去呢?
说好了,三年五载呢?
说好了,我是你的三郎啊。
一场丧事,竟然葬了两个人。
肖峄阳的人生和其精简——奏琴、盲母还有元澈。这些,全没了。
可为什么?可为什么他肖峄阳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在他的生命里来去匆匆?
肖峄阳跪在灵堂前,看着那两具棺椁,生无可恋。来人告诉他:那小公子一路从长安来,多半是路上遇见了劫匪——他们在元澈身上发现了数道刀痕。小公子为了逃命,跳入河中,岂料遇上了湍流,命丧黄泉。最后他顺流而下,飘了大半个月,到了安昌河渡口。
其实也不排除他路上遇见叛军的可能。毕竟这年头乱,长安都被攻陷了,皇帝都携着亲近跑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