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世子转身望见他,颇为高兴,露出了阔别重逢的欣慰笑容:“阿澈,你也来了?来来,许久未见,让我看看你的文采是否更为精进?”
赵云中瞪了那敖犬一眼,警告意味十足。他回抱着元澈,小声问:“这就是小时候要咬你的那只?”
远处的郑芩宥也吓得脸色苍白,扶着栏杆才堪堪站稳。元澈看了他一眼,与赵云中说:“先前的早死了,这许是那只生的孽种。”
说罢,他挤出笑意,远远地躲着敖犬,绕了一圈靠近世子:“早就疏于练习了,肚中也就儿时那点墨水,不好丢人现眼。”
世子的面子不得不给,众人起哄让他作诗。可他实在是不精此道,两厢推搡间墨水被打翻了,把元澈的衣摆染得斑驳不堪。场面安静了下来,世子顿时兴致缺缺,摆手说:“实在不愿便算了。来人,带元少爷去后院换衣服。阿澈,你也知我的房间在哪,你尽管挑喜欢的换。”
元澈道谢后才转身离去。赵云中此时便盯着郑芩宥,见他神色不同,似有些紧张急促,便断定这人想要动手了。
他悄悄地跟着元澈,暗中保护他的安危。可岂料侯府建筑迂回复杂,他意识到把人跟丢了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左手边是一幢阁楼,赵云中刚想要离开便听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