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抽着烟,不言不语。
把客人送走了,杨永瀚朝门口扫了一眼:“小姑娘走了?”
骆加礼抽第二根烟,递了一支给杨永瀚。
杨永瀚接过,“你最近烟瘾有点大啊。”
骆加礼没答腔,细长的指尖上烟雾缭绕。
“我看你最近跟向茄那小姑娘走的有点近。”杨永瀚将烟灰随手点进茶水杯里。
见他还是没开口,杨永瀚叹了口气:“要是觉得行,就处处看,这小姑娘还不错,跟你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不一样,我以前不赞成你谈恋爱,就是担心怕谈的不好害了你。”
骆加礼深深吸了一口烟,脑海中浮现出门口她说的那些话,再接着,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像放电影般一幕幕滑过,嗓音是被烟浸润过的沙,“我当她妹妹看,没有那种想法。”
“要有想法也不是坏事,”杨永瀚说,“我挺支持你的,要是对你的病有好处,能让你走出来,何不试试看?”
骆加礼又抽了口烟,眉心蹙着,像是并不赞同杨永瀚的话,只低声说了句:“不是同个世界的人,何苦害了她。”
烟在肺腑滚过一圈,吐出长长的一个个烟圈,男人的目光落在梧桐树旁长出的几朵小花。
只因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