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憋着坏,如果承认了,那不就是直接等于给了他治她的理由吗?
向茄才没有那么傻。她微微睁大眼睛,惊讶张了张嘴:“我说了什么?”
骆加礼还是那么看着她,“没说什么?那她怎么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条可怜的狗?”
向茄差点被这形容的笑出来,顾及到骆加礼的心情,她还是不打算告诉他真相,鼓了鼓嘴巴,硬生生把笑咽回肚子里,“她为什么要那么看你啊?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让她误会了?”
骆加礼仔细看了看向茄,确定没法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东西来,但能确定的事是,一定是这个小坏蛋干的坏事。
见骆加礼没说话,只拿幽幽的目光盯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也看不出来心情是喜悦的还是悲伤的。
被他这么盯着是需要一定耐力和承受力的,而且其实就算她现在不说,回头问小瞳,迟早也会知道,还不如她自个儿招了呢。
但也不能这么快就招供了,前戏要演足了。
于是向茄可怜巴巴地垂下目光,轻叹了口气,然后就不说话了,盯着地面,没有再抬起头来,还特意缩了缩肩膀,一副有点怕的样子。
果然。
头顶,骆加礼的声音放软多了,落到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