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叔叔,”她不禁问道,“你眼睛近视了吗?”
听闻,骆加礼侧过头来看她,眼底裹挟了几分狡黠的笑意,继而装模作样地微微垂下头叹息了一声,略带可怜的语气说道:“你骆叔叔小时候不爱护眼睛,近视五百多度了。”
“五百多度,这么高啊?”向茄感到不可思议。
一点都没看出来。她将信将疑的问:“那怎么不见你平时戴眼镜啊?”
“平时啊,”骆加礼半真半假地哄着她玩儿,“刺青是精细活儿,戴着眼镜那可没准头了,时间久了,眼神就练出来了,不戴眼镜也能看清七七八八。”
还有这样的事?
向茄一点都没怀疑,同情的说:“那真可怜。”
骆加礼心里憋着笑,面上假装无奈的说:“一切为了养家糊口。”
顿了顿,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你刚才那话是在同情我吗?”
向茄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学着他的语气:“是啊,难道您没听出来吗,骆叔叔?”
骆加礼气笑,舔了圈后槽牙,心想这小坏蛋,人贼精贼精,看样子没上套。
见骆加礼没说话,但看他这表情大概是气到无言了,心里有些暗爽,仰着脑袋,一脸认真看着他,无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