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叔叔,”她说,“我有点小紧张。”
听闻,骆加礼放下杯子,身体朝向茄侧了侧,声音不自觉放低柔了不少,像是在安慰她:“不紧张。”
他面朝着向茄,右手手肘搁在桌沿上,手指勾着鼻托,将眼镜从高挺的鼻梁往下一挑,顺势微微垂下头,视线从镜片上方挑起,看着向茄,勾唇笑道:“你看,骆叔叔为了帮你撑场子,都换了身装备,不怕,有我在。”
本来还挺感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向茄的关注点却在他的眼镜上,嘴角一歪,乐了,“你以为你戴的是墨镜吗?”
她严重怀疑骆加礼眼睛近视是骗人的,哪有戴近视眼镜从眼镜上方看人的,那不就是因为近视眼镜没有自己裸眼看得清才这么做的吗?
骆加礼表情一本正经地,慢悠悠地重新扶正眼镜,抬手轻轻揉了揉向茄的头,放柔的嗓音低沉带磁:“现在好多了吗?”
他的语气简洁,带着舒缓和镇定情绪的效果,向茄不安和烦乱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些,点了点头,“嗯,好多了。”
五分钟以后,蒋女士姗姗来迟。她刚从公司赶过来,穿着通勤装,风尘仆仆,在对面坐下。
打从进来的时候,蒋女士就注意到了骆加礼,这样惹眼的一个男人,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