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身上,轻轻晃荡着两条细腿。
骆加礼一会儿捏捏她的手, 一会儿揉揉她的腰,好像在她身上寻宝一样,玩的不亦乐乎, 看上去心情也挺不错的。
向茄对他和余椿木的关系感到好奇,问他:“你们不是发小吗, 怎么还有亲戚关系?”
骆加礼低垂着眉眼,一根一根捏她的手指, 模样看起来漫不经心, 但语气倒是没有一点敷衍, “我们曾祖父那一辈是拜把子兄弟, 两家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辈分是这么排的。”
向茄点了点头,注意力放在了他的手上,虎口上有一个很突兀的狰狞伤疤, 横亘在白皙的肤色上,有一种诡异的不和谐感。
她小心翼翼按了按上面,轻声问:“疼吗?”
骆加礼看着她,浅浅笑着,摇了摇头。
“看起来很疼。”向茄捧起他的手,低头认真观察着伤口。
男人的关节大,骨头硬,手指修长,手背上有淡青色的筋脉。
向茄还想仔细看看,被骆加礼反手抓进了手心,慢慢揉着她的手,也不说话,就是看着她笑着。
向茄想起他受伤的那天晚上,即便那天臭着一张脸,对她说话还是客气温和。
想到这里,她说:“你那天看起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