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向茄忽然心里一暖,她的亲生父母都没这样将她的病放在心上。
点了点头,“好。”
骆加礼轻轻揉着她的耳朵。
向茄的耳朵生的好看,白净,形状很好,耳垂很厚,也很大,看着很有福气。
他笑着说:“这耳垂打耳洞倒是挺好。”
第一次她说要打耳洞,他就注意到了。
“技痒吗?”向茄微仰着头,瞧着他笑。
“嗯。”他挑着唇角点了点头,这次没出声,而是用唇语,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告诉她:“是心痒。”
“回去就给打一个。”看着女孩脸上的红晕,骆加礼继续揉着那耳垂儿,“都烫了。”
他还说……还不是他老是揉着才变烫的。
向茄羞的直往骆加礼怀里埋脸,只露出两只粉白尖的耳朵,骆加礼看着她这副娇羞模样,闷笑不已。
胸腔震荡着,伴随着低低的笑声,一度以为耳朵要怀孕。
过了会儿,他把人从怀里拉出来,“骆叔叔这人不善言辞,不会说太多好听话,想竭尽全力对你好这件事是认真的。”
“昨晚你睡的这屋,我没带其他女生来过,我的床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