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顺路送你回去?”
他的眼中充满暗示,赤·裸得毫不遮掩的目光似要穿透苏知夏的裙子看进去。
恶心的情绪猝然涌上心头,苏知夏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我正好有点事儿要先走。”
说罢,她直接提步离开,经过桌旁,将香槟重重放下。
从包厢出去后,苏知夏直奔洗手间,路上手机铃声响了,她暂未理会,将包放在洗手台上才拿出接听。
“喂?”
手机用脸和肩膀夹住,苏知夏打开水龙头,挤上洗手液,用力地揉搓。
“明个周末,逛街去啊!”
“没心情,我饭碗恐怕要丢了。”
手被搓得通红,苏知夏过去抽了纸巾,咬牙切齿地说:“魏文侯这个老色胚居然想占我便宜,亏得报纸上还夸他温润儒雅,说是什么翩翩公子,那些人闭眼吹到底收了多少钱?”
“他想潜规则你啊?”那头的单秋恩有点儿惋惜,“你拒绝了好几家的offer选择了他家,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等周一去公司见机行事吧。”
苏知夏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候,也不想那么冲动了,找个工作不容易,正经老板更是千里难寻,换一家也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