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订了亲,一毕业就可以嫁给你,我不服气,我觉得就算不靠家里,也能让你娶我,所以我才说娃娃亲都是家里开玩笑的,订亲的话不算数,我是想让你追我的,谁知道你后来就不理我了,我等你消息等了好久……。”
秦姝越说越伤心,猛然想起沈故只是说了一句心里有她,并没有说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她就一股脑坦白了这么多。
万一沈故不比她喜欢他的时间早,她不就吃亏了吗?
想到这里秦姝眼泪流的更凶,几次张嘴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都因为哽咽说不出话,想把眼泪憋回去,梗着脖子看他,鼻尖一抽一抽的。
沈故瞬间生出一种犯了大错的感觉,伸手搂住她腰,把她的脑袋按到胸口,反思自己是不是让酒精烧坏了脑子,刚刚对她说了什么特别过分的话不记得了。
秦姝在他怀里哭到崩溃,沈故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想去拿条热毛巾给她擦脸,一动她就哭更凶,除了以前喝醉了撒酒疯,沈故从未见她在清醒的时候哭过,他心里很是慌乱。
“小姝,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凶。”
他深深的忏悔,“是我酒后失态,四年前不该不理你。”
但事实上四年前秦姝当众说出那种话,他以为秦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