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都有点哑了,沈故听她说话声音都带着细微的鼻音,想到她昨晚被自己欺负惨了的样子,哄她说:“不丢人。”
秦姝:“就是丢人,你肯定嘲笑我了。”
“我什么时候嘲笑你了?”沈故冤枉死了,他哪敢嘲笑她,他下巴抵着她毛茸茸的发顶,说出的话像是要溺死人,“我疼你都来不及。”
经过昨晚的事,秦姝现在听到‘疼你’这两个字就想到沈故昨晚是怎么疼自己的,攥着被子的手哆嗦了一下。
沈故趁机把被子掀开,双手穿过她腋下把她往上抱,露出酡红的脸蛋,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
她刚刚一直背对着他,这会才注意到她脖颈、胸口的吻痕经过一晚的沉淀变得更加清晰。
秦姝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口,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瞧,见到那密密麻麻的红痕,羞恼的攥拳捶他胸口,“都怪你,你就是只顾你自己快活,不顾我的死活。”
昨晚那仿若被撕裂的恐惧感深入骨髓,秦姝吸了吸鼻子,和他算账,“都让你停了你也不停。”
沈故由着她打,她这点手劲跟挠痒痒也差不多,俯身凑她耳边,很流氓的说:“宝贝,那种时候没法停。”
秦姝瞥了瞥嘴,不想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