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桥稍稍抬眉。
郑良笑了笑,“有些枷锁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给的,你觉得它有就有,觉得没有就没有,但有一点——”
男人难得正经地笑了笑,“别做懦夫。”
姜遇桥目光笔直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男人,他姿态随意,可句句都饱含深意,“凶手,咱们会抓到,你也会好好活着,有喜欢的人,就用力去喜欢,别像我一样,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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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良没多久就走了。
最近住院处这边比较平静,姜遇桥没呆了一会儿,就回到值班室休息。
伴着窗外的蝉鸣声和凉薄的月光,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在童安的夜晚如此平静,而这份平静并不是因为他所处的环境,而是因为郑良说的那些话。
还有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来的钟可可漂亮白嫩的小脸。
心都跟着柔软起来。
还有一天,她就要高考了。
莫名的,姜遇桥开始替她紧张。
他不担心她考不好。
只是担心她会因为考不好而哭鼻子。
如果真的哭的话——
姜遇桥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就只能再请几天假留下来陪她。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