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可可再度启程。
路上,两人买了冰奶茶,边走边喝,比起上午的简单介绍,下午的姜遇桥明显更为用心,不光带她逛了主校区,还带她看了周边很多的娱乐场所。
一个交通大学完整地逛下来,嗓子都哑了。
钟可可见他比自己还要着急的模样,自作主张地买了两瓶冰水,拉着姜遇桥回到车上。
可能有些中暑,男人额头渗着汗,脸色和唇色都很苍白。
钟可可见情况有些严重,立刻把冰水放到他手上,另一边,拿出纸巾给他擦汗。姜遇桥安静地靠在驾驶位上,一只手握着冰水,另一只手握住钟可可给他擦着额头的手。
男人手心宽大温热,薄茧贴着她细腻的皮肤,激得她下意识轻颤。
眨眼间,就对上姜遇桥那既深邃又勾人的双眸,因为不舒服,他的脸色有些疲倦,看着她的时候,居然有种可怜的味道。
钟可可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忽然就想起爷爷跟她说的,他家里的情况。
没有什么亲人,家里只有他自己。
爸爸有了新的家庭,妈妈住在精神病院不能认。
想到这些,她没有抽回手,任由姜遇桥得寸进尺地把她的手包在宽厚的掌心里,肌肤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