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爷爷告状,说我跟什么男孩子鬼混。”钟可可怨怼地看着他,“我跟谁鬼混了!”
见她像个气急败坏的小喜鹊,姜遇桥眼薄唇微抿。
像是安抚她一般,姜遇桥选了块色泽不错的排骨放到她的米饭上,语调有些迟缓,“我那不是……吃醋了么。”
话音落下的瞬间。
钟可可筷子一顿,脑子里的思绪突然断了档。
吃醋?
姜遇桥会吃醋?
钟可可以为自己听错了,缓慢地抬起眼,可还没等她开口确认,就猝不及防地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
姜遇桥定睛望着她,像是憋了许久,终于把话说出来一样,“那天你走没多久,有一个男生追出去。”
“……”
“我看见你们两个在楼下凑在一起。”
听到他用“凑”这个字,钟可可不可思议地动了动唇。
似乎还处在当初那股不可捉摸的嫉妒感中,姜遇桥垂下眼。
他漫不经地搅动着手中的汤匙,沉闷的嗓音中夹带着淡淡的憋闷,哼笑了声,“似乎聊得挺开心。”
……
这顿午饭吃了没多久,姜遇桥就离开了,说是急诊那边突然来了重症病人。
不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