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收拾。”
闻言,姜遇桥挑起眉,“学校那边这么快就给处分了?”
“对啊,”钟可可往后一仰,倒在软乎乎的床上,“不光让她搬到另外宿舍,还取消她的入党资格,还有今年的助学金也没有她的份儿了,闹得还挺大的。”
男人修长的手摆弄着桌上的钢笔。
没说话。
钟可可忽然打了个哈欠,软软的嗓音带着一点懒意,“遇桥哥,我困了。”
姜遇桥被她娇软的嗓音拉回神,心尖一颤,低沉的嗓音下意识柔着,“困了就早点睡?”
钟可可没说话。
心里却痒痒的。
大概是被“掉马”的事影响,她在此刻对于姜遇桥又改观了好多,以至于这一刻,她竟然有点儿想他,想着想着,她就忍不住开口,“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说话间,钟可可把头扎在羽绒被里,试图来骗自己没有脸红心跳。
话音刚落。
姜遇桥指尖的钢笔倏地一顿。
隔了两秒,姜遇桥缓缓垂下眼,喉头滚了滚,扬唇倏然一笑,“那就——”
“……”
“睡前记得想我?”
磁性的尾音刚顺着电流穿过去,下一秒,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