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钟可可唇角荡起涟漪,莫名感觉到幸福,“是啊,是我。”
“哎呀太好了!”老人家高兴得直拍腿,“我就说我眼神儿没错,那天你俩那个劲儿,啧,不是情侣都怪了。”
钟可可摸了摸耳垂,面颊发烫。
老人家话夹子打开,越说越开心,“你们小两口以后就好好的,姜医生也是不容易,真的挺难的,以后你们两个千万好好的。”
钟可可原本笑着,听到这话察觉出什么,“您这话是……”
“看你的样儿还不知道吧,”老人家不知道他们俩是从小长大的关系,又图个好心,就把知道的说了出来,“这姜医生之所以参加这个孤独症儿童康复协会,就是因为他弟弟曾经就有这个毛病。”
钟可可神思严肃下来,认真地听。
老人家叹了口气,“我听协会那边说,他弟弟八岁的时候就死了,是被坏人弄死的,那时候他也不大,因为弟弟的这个病,一直都很烦他,也就因为这,出事儿的那天晚上,他才没有及时听到弟弟的呼救,所以这么多年,心里一直都有个疙瘩,这才来协会成为志愿者。”
“说白了,就是心里愧疚。”
“我其实就一直想劝他,但找不到话由,姜医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