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狻猊说道,嗓音低哑又温和,“即使睚眦不去找她的麻烦,她也高兴不了多久了。”
“嗯?”徐有初埋在毛毛里,声音闷声闷气。
“她怀孕了。”狻猊说道。
“所以?”徐有初侧头露出一只眼来看他。
谛听说那个女人最大的压力来源便是家庭的不和谐——她跟丈夫结婚后一直想要个孩子,家中长辈也期盼能早日抱上孙子孙女。但是结婚快十年了她的肚子一点消息都没有,明明去医院检查夫妻二人的身体都很健康。时间长了长辈的压力也好周围的闲言碎语也罢都让她不堪重负,即便有丈夫在旁安慰着,也没办法让她感觉好哪怕一点点。
既然如此,能怀孕再怎么说都不应该是什么坏事,而应该是好事才对。
狻猊眯了眯眼,笑着问道:“你听说过朱沛的故事吗?”
徐有初想了想,摇头道:“那是什么?”
狻猊便像是哄小孩子睡觉一般,放轻了声音,语调舒缓柔和地,跟他讲了个很早以前的故事。
不知什么年代,曾经有个叫做朱沛的人,他很喜欢养鹁鸽。有一天一只猫吃了他的鹁鸽,他就生气地砍断了猫的四只脚。猫受了伤又没了脚,挣扎了好几天才死去。又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