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来她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傍晚跟他说过那些话,以至于现在见到他还有点不太适应。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有了一些进展,现在并不是雁过无痕那般,倒像是飞机驶过云层,留下一道长长的尾迹云。
蒲驯然倒没事人似的,问阮映:“手机充电器有吗?”
“有。”阮映找了一个,递给蒲驯然。
蒲驯然看了眼,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说:“我是这个充电头,有吗?”
阮映摇头:“没有。”
蒲驯然又问阮映:“你手机能借我一下么?我打个电话。”
阮映没有扭捏,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蒲驯然。
礼貌起见,她甚至刻意避开,不听他讲电话。但到底还是离得不算太远,她听见了。
蒲驯然对电话那头说:“下午来……别给我排了,我懒得跳……周柏元,舞蹈是你的梦想,又不是我的……”
说着说着,他似乎跟那头起了一些争执。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侧对着阮映,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握着手机,懒懒地倚在桌子旁边,脸色不太好看。
说着,他又从屋子里走出去,站在阳光下。
秋日的阳光暖洋洋的,一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