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
穆火火笑着拍了他膝盖一巴掌,“你能细想什么啊,如果没有在那里生活过的人,很难能想象那个地方的人都过的什么日子吧?不过,那个国家总比正在经历战乱的国家要好。”
“我有一回从战乱国回国,那一整年,我根本不敢坐在窗户边,听到鞭炮声就会下意识找掩体。”
沈士祯握住她的手,借了一把力,站起身。
他疑惑道:“害怕鞭炮声我理解,为什么不能坐在窗户边?”
穆火火叹气,“你还真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少爷,那是因为街上可能会遇到爆炸,玻璃被会受到冲击震破,就算是没有被炸伤,也会被玻璃碎片划伤。”
沈士祯死死握住她的手,紧张地盯着她,急促道:“那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不干这一行吗?”
“或者……或者,你可以去拍别的啊,拍拍风景,或者转行去拍商业照片,我时尚圈也有些门路。”
穆火火看着他,虽然还是笑着,可沈士祯却敏锐地察觉到她笑容变得不同了。
她的笑容就像是天上孤高的明月投下的疏离月光。
明明能够看到,却离她越来越远。
穆火火转头问门边的傅饮冰,“傅教授,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