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
穆火火站在一簇簇紫粉色的花前,含笑凝望着他。
傅饮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穆火火轻声道:“怎么了?不是说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傅饮冰轻轻“嗯”了一声。
这声极轻极温柔,像是怕把花吹落一般。
他看着她身旁的鲜花,低声道:“乌斯怀亚属于阿根廷南端的一座城,阿根廷的国花是赛波花,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木棉。”
穆火火点头笑道:“是,我知道。”
“木棉花的花语……”
穆火火快速道:“这个我也知道。”
傅饮冰深深看着她,脸颊绷紧。
他当然知道她知道。
因为木棉花或者说赛波花的花语就是她告诉他的。
傅饮冰少见的紧张,连紧攥的掌心都是汗水。
他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为什么还是这样?
他心中对自己心生恼怒,觉得自己十年过去了,仍旧没有半点长进,在她眼前不过是个脑袋发热的愣头青罢了。
“叮——”
“叮——”
傅饮冰的手机突然一阵阵响了起来。
他皱紧眉。
穆火火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