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一声气,手指缓慢地拨弄着他的头发:“人心原本就是偏的,你并不需要对此感到愧疚和负罪。”
因为,她才是一切的主导者。
“你和你的父亲是怎么回事?关系不太好吗?”
纪东曦深吸一口气,闷声说:“嗯,他一直是个利己主义者,根本没有家庭的意识,在外面胡搞乱搞,他虽然看重我,但是,他的生活方式是我难以接受的,而且,我的母亲也因为他……”
纪东曦顿了顿,缓缓说:“因为我母亲生我的时候,他还出去乱搞,事情传到我母亲的耳朵里,当时,家里闹得很乱,母亲本就有产后抑郁,后来因为这件疯了,现在住在一家疗养院里。”
他伸出手臂环住了洛芍纤细的腰肢,声音有气无力:“我曾经和父亲去看过母亲,就是在那时,见到了同样去看亲戚的罗馨,之后,罗馨更是借着这件事不断跟我搭话,我很讨厌她一而再,再而三提起这件事,可是,更讨厌她会拿这件事到处乱说,便警告了她。”
洛芍心想: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学校里会流传出纪东曦只对校花罗馨另眼相待的传闻。
他抱着她的腰,双腿微屈,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以一个不安地姿势靠近明明冷漠着,却又温暖过分的洛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