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很疼，但是过会儿就说不定了。”
“等等。”顾清越转身出了门，不一会儿端了一杯姜糖水和拿了一个热水袋进了屋。
“先喝杯姜糖水吧。”顾清越扶她起来给她喂红糖水。
“什么时候买的姜糖啊？”她记得之前没有的啊。
“昨天。”
顾清越一直在记江聆的生理周期，但由于江聆的日子一直不太稳定，她也只能估算到接近的日子。只能知道在这几天会来，所以昨天她专门买了些姜糖。
姜糖水对别人有没有作用江聆不知道，但是对于江聆来说姜糖水就是救命良药。
“那你正好救了我。”江聆眯眼笑道。
顾清越“嗯”了一声。
顾清越将热水袋放在江聆的小腹上轻轻帮她揉了揉了，知道这样做她会好受一些。
原本她想买暖宝宝，但是在集市上没看见，只好用了屋子里本就有的热水袋。
“我记得我来初潮的时候被吓坏了，还是你帮的我，那时候明明你也没有经验呀。”
“你没有好好听课。”顾清越轻笑道。
“好像是，生物课和健康教育都没怎么听。”
“你能及格就挺让人意外了。”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