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里却只有一片嗡鸣的声音,可是她却还是首先安抚他,告诉他自己没事。
他松了一口气,转头去看江枫等人,见到他们也都躲在掩体后面好好的,没有受伤,彻底放下心来。
他再转头去看周礼文原本站的地方,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一朵四散炸开的血花,像烟花一样,落在七零八落、勉强还能看出来绿色的草地砂砾上,似乎在悲怆的呐喊。
一个星期后。
知南准备出院了,电视上正在报道关于周礼文那件爆炸案,主持人用冰冷没有温度的声线报道着:
“警方对于前知名企业家周礼文造成的爆炸案的侦查,已经告一段落,周礼文原来是从小受母亲的不良教唆,母子俩都有一定程度的心理障碍,同时又对知名企业家霍氏集团前董事长霍言深怀有心结和误解,所以才一直都想杀害他的儿子霍宸晞来报仇……”
欧阳米听着新闻里的报道,茫然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呆滞地望着电视屏幕上那个周礼文的照片,脑中不禁浮现出那个彬彬有礼、斯文又绅士的男人——
他好像也没有做过杀人放火的事情,虽然害过宸晞的公司、让霍氏集团的股价跌停板、甚至曾经一度让宸晞身败名裂,却始终没有做出最恶的事情,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