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道:“因为顿顿有肉。”
对于这一世之前的明义来说,能吃上肉,已经是想都没想过的幸事了。
贺忱动作一顿,看了他一眼,有一瞬间似乎很想说什么。
最终,他们又去了聚义酒楼,点了八珍席。
明义再次被贺忱带着,一道一道地品尝着。这一次,他细细地享受着,吃得心满意足。
席间,贺忱一边为他剥,一边状似无意地轻声问了一句:“值得么?”
明义闻声去看他,只见贺忱垂着眼睛,好像在专心致志地剥壳,眼睫却在轻颤着,好像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感情。
时近深秋,聚义酒楼酿了一种桂花,酒味不重,甜度刚好,明义此刻便满口甜甜的桂花香。
这句话若是不问出来,贺忱的心结是解不开的,明义心知肚明。
明义拿着酒壶,绕过大大的桌子,坐倒在贺忱身边,转头对贺忱笑着,答非所问:“贺忱,当初在街上,为什么要救我?”
贺忱怔了一下,没能答话。
明义也并没有真要他回答的意思,又笑着问道:“你带我来这里,不厌其烦地帮我吃饭,这又是为什么?”
贺忱看着他,眼神里似乎压抑着某种说不出的东西。